“在没有绝对证据的情况下，我并不敢随口乱说。”听完哈勒那完全和自己想法一样的试探追问，艾维斯虽内心赞同，可她毕竟不是全知全能的真主，在没有充足线索加以佐证的前提前下，智者往往都有一个通病，那就是很少肯定，除非有百分百把握，否则凡擅长分析的智者都不会把话说死，就好比现在，哈勒明明已说出了她的内心想法，可艾维斯依旧迟疑，只是用笼统语气变相赞同。

当然了，变相赞同又何尝不是一种赞同？在获得艾维斯的......